陆初然不想再跟醉鬼胡扯，反正他明天就会把一切忘得干净。
听不清门外闻沉有没有走远，她接听了闻白宴的电话。
接通的一瞬间，陆初然听到闻白宴低声像电流划过耳畔，“我侄子去找你了？”
陆初然不惊讶闻白宴的消息灵通。
他手段通天要知道陆家这边的动向很简单。
因为陆初然接听电话没及时说话，手机听筒里的低哑语调重了几分。
“嗯？”
陆初然转过神，“闻沉已经走了。”
闻白宴从陆初然平淡的语气里，能明显感到她对闻沉的态度。
他扬了扬眉梢，轻懒笑意，“那你断干净了？”
陆初然听得愣住，她也不知道闻沉这种情况，算不算断干净。
“你断没断干净不重要……”
闻白宴的音色很低磁，能令人骨头都酥了。
陆初然耳朵也痒痒的。
“反正，我和闻沉你知道该选择谁。”
陆初然被他的声音震了一下，她低垂着眼睫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