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初然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，事不关己的漠然咬字。
“不见。”
月姨瞪大了眼睛。
大小姐的反应也太淡定了吧？
她以为陆初然对闻少爷是闹脾气，才会收了他相关的东西让扔。
月姨先前还怕大小姐后悔，关于闻少爷的杂物一个没丢掉。
这回——
她得全部扔掉了！
客厅里气氛有些腐朽，老太太当着闻沉的面不断奚落陆初然。
“初然这丫头现在多狠心呐，跟她那病死的妈越来越像咯……”
听了快十分钟的坏话，闻沉已经烦躁的快疯了。
他以前可没发现陆家老太太，嘴巴能有这么毒辣。
闻沉和陆初然一块儿长大，知道然然多在意奶奶的评价。
可现在这老太太挖苦孙女，说她懒惰，说她脑子笨，说她不够懂事。
闻沉本来就喝了酒，听得心头厌烦，“然然不是挺好的吗？”
“好什么啊？”
老太太怪声冷笑，眼珠子骨碌碌的转，时不时瞄向了楼梯上。
发现陆初然和月姨的身影后，老太太褐色的法令纹深陷，提高尖锐声音，“前两天这丫头鬼混到天亮，气的他爹都差点动手了。”
看见闻沉蓦然脸色一变，老太太枯枝般的手指握紧拐杖敲了两下。
她掩饰着眼底的精明，坐在沙发悠悠叹气。
“我知道丫头是去找你的，可也太由着性子胡来了，毕竟你俩还没成婚呢……”
老太太借着闻沉威胁陆初然，以为她这么一说，死丫头就要慌慌张张的跑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