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云津刚才一口气说了好几句,也不知道他肯定的是哪一句。

    正预备再说几句话,手机却响了。

    小白不是外人,他看着来电显示上“池小舒”三个字,也没犹豫,当着他的面就接了。

    应了几声后,神情却越发严肃。

    “…好,你别哭,我马上过来!”

    “别怕,等着我。”

    谢郁白等他挂了电话,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没事,是我一个同学,放学路上遇到点麻烦……我出去一趟,宴会结束前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晁云津迟疑地望向正在隔壁桌热络敬酒的父母,“那个,我爸妈问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替你应付。”

    “好兄弟,靠谱!”

    褚媱刚才敬酒的时候没找到机会和晁云津说上话,回到席位还想着怎么向她妈解释。

    可是褚修言却揽过女儿,替她理了理头发和领襟,瓷白的脸染上淡粉的一团和气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和容城谢家认识,怎么也不早说?家栋和朋友投的酒店一直没有起色,早知道你有这层关系,怎么着也该求你提携妹夫一把,省的他走那么多歪路。”

    褚修言看似嗔怪,其实脸上堆着浓厚的讨好。

    严秀丽最看不惯她这副嘴脸,忍着恶心呷了一口矿泉水,径自夹菜。

    褚耀邦却摇头,“什么跟什么,我怎么可能和天颂集团搭上关系,我也纳闷呢,这小谢公子对旁人只是客气,对咱家却是格外客气。”

    甚至那客气里,还有几分熟络和殷切。

    褚修言笑意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,口中迟疑:

    “那就怪了…难道是因为……媱媱?”

    褚家夫妇两个同时一怔,缓缓偏头看向褚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