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就软软往后一倒!就在我即将倒到地上积水地面时,一只胳膊,一下揽在我腰下,把我给揽住了。而我的眼中坠雨的天空,变成了戴着墨镜和口罩的男人脸所代替。但没过几秒钟,我眼前一黑,就昏了过去。
昏过去后,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坠入黑暗中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开始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。在最后是优雅的小提琴声,让我即使在昏迷中,也不觉的寂寞。
“我之前交给你们的药,你们都按时给她喂了吗?”黑暗中传来一抹低沉的男声来。
是思忆,昏迷这么多天,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,且我现在意识还难得的这么清明。
不过听到他说给我喂药,我慌了,我怀孕了,哪能随便吃药?
“主人,这位小姐她有身孕,我们没敢喂药,只是注射了几管血清。”一个年老女人的声音。
“她怀孕了?”思忆吃惊的声音。
“您不知道?”那年老的女人声音上扬,似乎对思忆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很吃惊。
“你这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,她虽然是我带回来的,但并不是我的女人!这下可真不划算。没想到她还带着一个拖油瓶……”思忆很烦躁的声音。
“既然不是您的孩子,那么,我们需不需要把她的孩子给打掉?我这还有几味麝香。”老女人声音立马变得阴狠。
我听到这话,本还浑浑噩噩的状态,一下就清醒过来,猛地睁开眼,“不……不要伤害我的孩子!”
我本是打算喊出这句话的,结果话吐出来时,却微若蚊吟。
好歹这声音传出来后,还是引起了思忆的注意,只见我视线不清楚时,身边缓缓出现一抹酱紫色的身影。
眨了眨眼,努力再次看过去,视线变的清晰些,只见酱紫色的身影轮廓渐渐清晰,一张戴着口罩,刘海挡住眉目的男人脸就出现在我的上方。他的头发很长,还是卷发,发尖刚过半颈处,深栗色的发色,配着这身酱紫色的修身西服,别有一番帅气不羁的感觉。
虽然看不清他的眉目,也看不全他的脸,不过他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
“你什么醒的?”他打量了我好一会,才朝我问道。
我刚醒,头还很晕,伸出绵软无力的手,捂住小腹处,才朝他答道:“在你们商量要打掉我肚子里孩子的事情时,我就醒了。”
话末,我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打量了周边一圈。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苗族风很强的卧室里,卧室床头的墙壁上,甚至还挂着一个牛头!
看到牛头我吓得赶紧转开目光,便发现了床对面的一个身高顶多一米四的苗族老妇女,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苗裙,灰白参半的头发高高挽起,中间插了一根银钗。她皮肤黝黑,眼睛极小,但嘴唇却很厚,长得很难看。
她见我看向她,没有一点的不自在,反倒是问思忆,“主人,这女人肚子里孩子的事情,究竟要怎么解决?”
她对着思忆说的是土话,因为他们那边的口音像四川那边的方言,因此我听的懂。
思忆单脚勾起我床边的一张竹椅坐下,单手撑在额间,像是正在考虑着怎么处置我肚子里孩子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