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银铃不动,她大大的眼睛扫视着自己的爹爹和娘亲,忽然觉得,他们那么陌生。
赵烟缓步朝她走近:“乖女儿,听话,你爹爹生病了,他需要你一点点血,一点点就好。”
贺兰银铃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。
这,就是他们让她回来的目的吗?
心像被高高捧起,又重重摔在了地上,四分五裂。
但她仍然渴望,父爱和母爱的缝补。
“那……娘亲拿刀来,我给爹爹放血便是。”
赵烟摇头:“放出来的血,可就不够寒了,你爹爹身中热毒,唯独你中了寒毒的血,才能救他呢。”
贺兰银铃脚下发虚,脸色愈发的苍白。
天下怎会有这么巧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