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出于愤怒还是失望。
她自嘲一笑。
爱了周京夙四年的心,在这一刻悄然死寂。
“既然如此,周京夙,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姜也闭了闭眼,终究是没能忍住地红了眼眶。
周京夙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,一句近乎无情的话从他嘴里吐出:
“可是姜也,离了我,你那只会吸血的赌鬼爹,怎么办?”
是了。
姜也还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。
可是,她做不到在已知晓答案,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留在周京夙身边当个玩物。
“那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眼看姜也头也没回地走出包房,周京夙烦躁地松了领带,猛灌几口酒。
一旁的朋友问:
“姜也真走了,夙哥,你不追吗?”
周京夙压下心里头的烦闷,捏着酒杯,“养的小东西不听话,那就磨磨她性子好了。”
而在包房角落的真皮沙发里。
一直坐在那里的男人利落地穿上冲锋衣,把拉链拉到顶,拿起手机大步朝外走。
“阿肆,上哪儿去?”
沈京肆没搭腔,将手机锁屏塞进裤兜,看了眼猛灌酒的周京夙。
淡声嘱咐:
“还有约,我哥就先交给你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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