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两人的忙似乎忙的不太寻常……
跌坐在地蓝衣管事被一堆记录罪行的书册砸晕了头。
她嘴里呢喃“不可能”、“不可能”、“怎么可能是我呢”。
她神色疯癫,随意捡起一本书册,寥寥看了几眼,她瞳孔微缩,脸上带上了几分不可置信。
她似是不甘心,踉踉跄跄爬起身,手里攥着书册,死死瞪着眼,眼球都差点被瞪出眼眶。
“诬陷!绝对是诬陷!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,你们去查,外门里对我向来只有夸赞之声,谁想诬陷我,我是清白的。”
她不甘,神色已然带上了几分癫狂。
“拒不认罪的戏码看多了,你说不是就不是?书册上白纸黑字写着,还想狡辩呢。”江霖嗤笑。
“假的都是假的,外门弟子皆敬仰敬佩我,这么多年,我管理外门向来尽心尽力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怎么可能会去做那些事。”管事眼含热泪,讲的那叫一个真情流露。
“假话听的再多,也不会变成真的,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废话,有什么冤屈到执法峰的地牢去说。”江霖面露不耐。
每次抓人就是这点,这些管事别的暂且不谈,演技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厉害。
每次都要被迫观看一场黑白颠倒的戏剧,天天看,天天厌。
执法峰也就是这点,抓人前还需听取被抓人的废话。
江霖听烦了,宋时卿更是。
今日业绩还差十个没抓呢,那些个管事还有躲进各个山林里的,逮起来麻烦的很,再磨蹭下去,她非得干到深夜。
再快乐的魔,上起班来,也得染上怨气。
宋时卿手一伸,缠绕在她手腕上的绯莹缚飞出,凝体迅速伸长,盘身一绕,管事还沉溺于把自己骗过去的表演里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绯莹缚给捆了个结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