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守一知道,张山通口中的那个人,应该就是童酒画的师父童惊承。
看来这童惊承的确有点本事,就连张山通都对他赞赏有加。
阎守一又问:“既然是君子协定,那您不是一样可以离开老宅?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当年那个狗日的童惊承,诱骗着给我下了一道咒,倘若我离开了老宅,就叫你之前所见到的那些怨孤们魂飞魄散!”
“竟有此事!”
阎守一震惊地瞪大了双眼。
没想到这个童惊承如此心狠手辣。
对付不了张山通,就用无辜的怨孤来做要挟!
张山通叹气道:“只怪我当时太过欣赏此人,没有对他多加防备。”
童惊承确实厉害,但奇怪的是,阎守一与闾山派接触这么多次,却一直没见过他。
那么童惊承究竟上哪儿去了?
阎守一说道:“干爷爷请放心,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破解童惊承下的咒。”
“你有这份心就够了。”张山通欣慰道。
时过境迁,张山通也多年没有见过童惊承,更没有离开这老宅半步。
他只能陪着那些怨孤们玩耍,也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阎守一与张山通一番聊天,将自己为何会来到这老宅的原因说出,张山通不得不感慨两人的缘分。
当张山通问起阎守一爷爷奶奶的近况,阎守一回答说二老皆已经仙逝,让张山通有了短暂的失神。
但他很快就恢复过来,只是淡然一笑,感慨一下人各有命。
毕竟,他自己也已经是一只老鬼了。
人活到那个岁数,生死早就看淡了,往街边一坐,所看到的尽是回忆。
所以为何老人们总是坐着一言不发,一坐就是一整天?
时间在他们的眼中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