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血中带黑,这箭是被抹了鹤顶红,还是—钩吻?还是见血封喉,我总得知道呀!每一种药的解毒法都不同,可是入血的症状基本一致,你让我胡来吗?”
魏锦当机立断道:“是见血封喉,按这个解。”
凤南茵诧异,“你为何这样断定?”
魏锦催促她,“先别管这么多了,再拖延下去人就死了,我说是就是。”
“按这个治,毒药不是见血封喉,人死了怎么办?”
她还没那个能力闻血的毒臭,还有病症就判断毒药。
魏锦笃定是见血封喉,也是因为在安王那里安插了内探,这是安王影卫惯用的毒药,目的就是此毒比任何毒性都要强,而且更难解。
“死了不怪你,不过你小子到底会不会配解药?”
“若他真的中了见血封喉,那这世间只有一种罕见的草药,叫红背竹竿草,而保和堂刚好有此药。”
她敢笃定有,正是因为才整理完药物清单,如今每一味存放在哪,她比师伯还要清楚明了。
“他中箭多久了?”
“快大半个时辰了。”
凤南茵听到后脸色一变,“没时间了,这毒入体一个时辰后必死。”
她思忖了片刻道:“这样,你替他拔箭,我去熬煮解药,咱俩分头行动。”
“我拔箭?我他…晕血啊。”
他哪干得了这活,这不是为难他。
凤南茵不耐烦的睨了他一眼,“你不行,你的侍卫还不行?吓傻了吗你?”
魏锦一愣,还以为和他说话的是静王爷,回过神,刚想骂人。
凤南茵又叮嘱,“记得,拔箭后不要止血,先让他那样流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
凤南茵人小,气势不小,指使起魏锦来半点都不含糊。
交代完后,她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门,还不忘记叮嘱。
“把炉火先给我点上,一会我要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