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?第一眼我见她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。一脸的寡相,瘦得全身没二两肉,这种穷怕了的人,突然见到了富贵,怎么可能不动贪婪之心。”
“母亲,以貌取人,‘失之子羽’的典故您忘了?南茵长在乡间,若是一脸的福肉,又怎么会来我国公府让人贬损?”
老太太一听就怒了。
“盛青岚,你今日三番五次对撞婆母,你真以为国公爷不在,你就可以不尊我?”
“我不知什么典故,我只知你忤逆不孝,现在你就去祠堂跪着。”
凤南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可现在见国公夫人因为护她而被责罚,她定定地看着老夫人。
“老夫人,不是我非要赖在国公府不走,也非贪恋你们府上的富贵,我只是喜欢凤夫人给予我的温暖才留下来,既然因我会让她受罚,那我走就是。”
“走?偷盗国公府的物品赚了银子就想走,哪有这种好处。”
老太太故意将事放大,就是想让儿媳妇不好受。
凤南茵:“偷盗东西?赚了银钱?”
她看向凤南蓉身后站着的春喜,当下笑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终于知道这场大戏因何而起,她笑的好不讥讽。
“先不说我没偷盗国公府一丝一厘东西,就说国公府主子们的格局还真是大,三千大钱,就劳驾你们这样兴师问罪!”
她那讥讽、不屑的眼神彻底激怒了老夫人。
同时也让凤南蓉的颜面挂不住。
凤南蓉强辩:“第一次见做贼的人讥讽被偷的主家格局小,若是纵容你现在小偷小摸,将来你就会犯下更大的错,难道要等到不可挽回损失的那一日再惩罚你?”
老太太的性子强势,最见不得别人忤逆她。
一个半大的黄毛丫头,也敢讥讽她格局小。
“你一个跟要饭差不多身份的人,也敢当着一品诰命夫人面前出言不逊!”
老太太气得从榻上直接站了起来,“既然你以凤家后人的身份住在国公府,就要守这一府的规矩。”
“按家法,偷盗者轻则罚跪祠堂,重则打三十大板,你今日目无主家,以下犯上,心无尊卑,打完将人托出府,赶离京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