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婵好不容易止住眼泪,身体却浑浑噩噩不受控制的朝前走。
谢景淮死在大街上,狼狈不堪的模样与生前有着云泥之别。
姜婵躲在暗处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,直往下落。
她想,谁叫自己重情重义,不似他那般冷血无情。
姜婵冒着生命危险,替谢景淮收尸,她的身子破败无法立墓刻字,只能草草将他安置在一处偏僻的郊地。
安置好谢景淮没多久后,姜婵躲在角落疲惫不堪的合上眼,再也睁不开。
姜婵气得指尖都在颤抖,她为谢景淮做了那么多,现在连最简单的信任都都没。
她气的发笑,眼泪模糊了双眼,那些人越来越靠近,姜婵浮出寻死的念头。
她本是该死之人,再死一次又有何畏惧?倒不如早些了结这些不清不楚的纠缠。
姜婵心一横,狠狠地朝着舌根用力,她想,若是能解脱,下辈子定不要再当个人。
察觉到姜婵想要做傻事,谢景淮脸色骤然一变,快她一步捏住下颌,防止误伤。
“你在做什么!”
谢景淮眸中闪过一丝慌乱,他迅速为姜婵解开穴位,双手一揽带着她进入假山深处的山洞里。
狭小的洞穴,两人几乎身贴着身,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姜婵轻声抽泣,仿若娇弱的菟丝花,唯有攀附谢景淮。
谢景淮眸色一暗,钳住姜婵的下巴,狠狠地吻上她的唇。
他撕咬着,像是野兽般动作粗鲁,恨不得将姜婵生吞入腹。
姜婵倚靠在谢景淮的胸前,只觉得麻木,娇艳欲滴的唇瓣如花般盛开。
“侯府的寡妇姜婵,我方才瞧了一眼,竟比怡春阁的头牌还要美上七分,啧啧,听闻还是处子之身,要是能云雨一番定有滋有味。”
“张兄不如做个好人,替已故的赵成舟传宗接代,伺候美娇娘哈哈哈哈。”
“差矣,”其中一人摆手,淫笑道,“此等尤物,怎能我一人享用,不如你同我一起好好伺候姜婵,让她知晓这男女媾和的滋味。”
几人面带淫笑,贪婪的眼睛充满欲望。
姜婵垂眸,心中悲凉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