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怜雪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,“你……你竟打我!”

    赵成墨愤愤道:“你不守妇道,为何不能打你!”

    “赵成墨!”

    苏怜雪不甘示弱,两人扭打在一起。

    男女力气悬殊,苏怜雪很快败下阵来,只有被挨打的份儿。

    得到消息的老夫人冲出来,急得直喊,“墨儿,你这是做甚,你媳妇儿也是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,你可不能打死她。”

    “她敢出墙,我有何不敢打死她!”赵成墨怒吼。

    姜婵站得远,冷笑一声,真是一出好戏。

    翠微有些害怕,“二大娘子,您还是后退些为好,大爷疯了。”

    姜婵摆摆手,“不碍事,这出戏话本还精彩些。”

    她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,微微挑眉,看来,这场戏要更加精彩了。

    谢景淮身穿绛色锦袍,衬得身形极为颀长,长发被宝玉紫金冠束起,棱角般分明的脸庞如雕刻般冷峻。

    幽深的黑眸藏着捉摸不透的暗光,仿佛能将她看透。

    “王爷来了!”

    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,赵成墨停下动作,转过身看见谢景淮。

    苏怜雪被打的鼻青脸肿,看不出原本模样,她落泪道:“王爷救救我,这莽夫下手毒辣,若是再晚些就见不到您了。”

    她远远看见清风霁月的谢景淮,比眼前邋遢的莽夫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。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两人或许都没办法放在一起,谢景淮模样俊美,如神般遥望不可及。

    苏怜雪痴痴地看着谢景淮,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,侯府她没什么留念,唯有摄政王府是她最后的归宿。

    苏怜雪趁着赵成墨不注意,梨花带雨哭到谢景淮身旁,一字一句的控诉侯府一家人的罪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