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芸儿不怕裴黑豆，但害怕裴衍。
但和之前的滑跪不一样，这一次她躲在了宋怀君身后，露出腼腆的微笑，“弟妹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。”
裴衍有些无语。
最后，他说，“这叫钞能力。”
“啥玩意儿？”
裴黑豆没听懂，瞪大眼睛看着裴衍。
裴衍没理会他，倒是把宋怀君给逗笑了，道，“走吧，既然都来了，那就都挑几件衣服。”
眼尾余光掠过裴衍。
她已经习惯了他没事就跟在她身边的样子，像个尾巴一样，也让她在这茫茫异世有了牵绊。
裴黑豆这下乐了，“我要挑几件最有派头的！”
裴衍瞥了他一眼，嗤之以鼻。
以前他的衣服都是宋怀君准备，他对这些从来都不热络。
但是现在不一样。
现在裴黑豆跟在宋怀君身边蹭吃蹭喝蹭衣服穿，就让他感觉有点争宠的意思。
心里酸溜溜的。
于是，进屋直接跟宋怀君说，“夫人，我今年又长个头了，所以之前的衣服穿着都不是特别合身，春夏秋冬四季常服都需要备用。不当季的，我想要两套留着。当季的，我想要……四套换着穿。”
“……”
正在给卫芸儿挑衣服的宋怀君扭头，看向了他。
裴衍身上文渊阁大学士的官袍还没脱掉，尤其是一本正经说着话，还拱手行礼的样子，看上去端肃又严谨，可嘴里说的话……
“需不需要，我送你个成衣铺？”
宋怀君深呼吸，琢磨了一下，裴衍柜子里的衣服一天换一套也够的吧？
他可能需要一天换三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