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得浑身抽搐，不停地哀嚎着，声音已经嘶哑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现在，你可愿意说了？”首领的声音冰冷无情，仿佛来自地狱的判官。
那人浑身颤抖，恐惧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，他只想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。他闭上眼睛，颤抖着伸出手，胡乱地指向人群。
“是他，是他，还有他们。”
他语无伦次，手指颤抖着，最终指向了苏瑶和南宫贰所在的方向。
苏瑶一愣，心脏猛地一缩，她没有想到，这人竟然会指向他们。
南宫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，他紧紧地握住苏瑶的手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。
他们现在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。
首领顺着那人的手指，看到了苏瑶和南宫贰。
他先是一愣，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哦？原来是你们两个？”
他的目光在苏瑶和南宫贰身上来回扫视，眼神中充满了玩味，“看来，今日的收获比预想中的还要丰盛。”
周围的妖族守卫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，眼神中充满了敌意。
“你们两个，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首领的这番话，看似疑问，实则肯定。
他分明不相信这两人是卧底。
苏瑶思绪急转。
这人分明是想借此试探，她与南宫贰又何尝不是在等一个机会？
她迅速地瞥了南宫贰一眼，发现他也正看着她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。
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，瞬间达成了共识。
南宫贰扯了苏瑶一下，两人一同跪下，对着首领叩首。
“首领明鉴，我二人初来乍到，对仙界之事一无所知，更不可能是仙界派来的卧底。此人胡言乱语，分明是想借此脱身，还请首领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