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南景春隐隐听到了一些不明的动静,脚步声又多了一个人。随后,两个男人抬进了另一具昏迷的人影,南景春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,迅速辨认出那是秦之淮的声音。
她心中一动,知道对方的目的并非单单是她,而是将秦之淮一同带来。此时,两个男人也没有停留太久,低声商量了一两句便迅速离开,门被重新关上。
南景春的心跳加速,虽然表面上她仍旧装作昏迷,但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酝酿着应对的计划。这一切,似乎远比她想象的复杂。
南景春察觉到身边的床铺微微有些沉重,仿佛有人躺在她旁边。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,而是保持着假寐的状态。耳边的轻微呼吸声让她知道,旁边的人还没有离开,心中升起一股警觉感。她没有动弹,静静地等待着。
不久后,门外的声音传来,随着关门声的响起,南景春终于忍不住悄悄睁开了眼睛。她的视线落在旁边,看到秦之淮竟然也躺在自己身边,面容疲惫,眉头微微皱起。南景春心中一紧,迅速想要将秦之淮弄醒,却发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。她的手轻轻触碰对方的肩膀,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。南景春心里顿时明了,秦之淮被下了药,连带着自己也未能幸免。
南景春稍微安抚了一下心绪,决定先观察情况。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体,借着身边人的掩护,悄悄移动到床边的窗户旁。窗外天色已经微亮,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,勉强能看到周围的环境。她忍不住心中一沉,想要找些东西割断手上的绳索,可是房间里空荡荡的,什么有用的物品都没有。
南景春深吸一口气,忍耐着自己身体的束缚,开始四处搜索。她小心地蹲下,仔细查看床脚和桌角,甚至翻遍了窗台旁的每一个角落,然而什么也没有找到。逃出去的暗门也没有出现,四周依旧静悄悄的,仿佛连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让她产生错觉。
她的心情渐渐沉重起来,最终她放弃了继续寻找的念头,重新回到床上,躺了下去。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,等待机会来临。
不久后,门再度被轻轻推开,南景春迅速警觉地转头看去,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。南景春的视线瞬间被对方的眼睛吸引,她猛然觉得,这双眼睛似曾相识,似乎在哪儿见过。那种眼神带着某种熟悉感,让她的心跳微微一顿,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双眼睛上,尽管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脸,但那眼神中的冷漠与锐利,让她不由得生出几分警惕。南景春心中暗想,这个人到底是谁?他究竟要做什么?
眼前的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,南景春明白自己必须保持冷静,不容有任何失误。
南景春强忍着脖部的疼痛,心中满是疑问。男人转身要离开时,她迅速开口,声音沙哑而急促:“你……你说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你怎么确定它在我手上?”
男人停下脚步,冷冷地转头,眼中带着一丝不屑:“东西是我亲手交给你的,你答应过帮我保管。”
南景春愣住了,她的脑海一片空白,完全没有任何关于“东西”的记忆。她仔细思索,却依旧没有任何印象,仿佛那些话与自己毫不相干。她不禁紧紧皱起眉头,心中更是充满了困惑和不安:“我根本……不记得有这回事。”
男人看她的神情,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,反倒是那股冷漠的气息愈发浓重。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的讥讽:“那就是你的问题了。”说罢,他毫不拖延地转身,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南景春目送着他离开,心中一片迷茫。她想要追问,却又没有机会,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他离开的背影,心中的不安与疑惑愈发加重。
门“咔哒”一声轻响关上了,南景春没有立刻动弹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虽然身上的绳子依旧紧紧束缚着,但她知道,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丝逃脱的机会。
她费力地将目光投向门缝,心中微微一动。院子外传来阵阵风声,她顺着门缝看到外面的景象,眼神突然一凝。院子外面一片荒凉,破败的墙壁、荒草丛生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。这个地方显然不是庄园,而是一个更加偏僻、荒废的地方。
心中一惊,南景春忽然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,她已经不在庄园里了——她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。这个发现令她的心跳加速,焦虑感随之而来。但她知道,现在并不是慌乱的时候,必须保持冷静,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。
她仔细回想男人的话语,那个所谓的“木雕玉珠子”,她从未听说过。男人的威胁让她心头一阵紧张,但同时也激起了她强烈的求生欲望——无论如何,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背后的真相,并设法逃脱这险境。
秦之淮眼中还带着一丝惊恐和愤怒,看到南景春挣扎的模样,心中充满了怨气。她咬牙切齿地嘀咕:“你就是个煞星,跟你在一起,准没好事!每次都是你,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。”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,但更多的是愤怒和无奈。
南景春没有理会她,心中满是疑问与焦虑。刚才男人的威胁让她感到心慌,但现在更紧迫的任务是解开身上的绳子。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松脱的绳结,随即开始更加专注地努力解开其余的绳索,动作娴熟且迅速。虽然她自己被困住,但显然她已经恢复了冷静,心思依旧敏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