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王爷。”南景春微微一笑,眼中带着些许感激,心底却早已明白,江屿的这番举动不单是礼节,更多的是关心。而她也清楚,这种关心的背后,或许隐藏着别的意义。
两人并肩走向了观景的楼台,四周的烟花犹如绽放的梦幻,瞬间照亮了夜空,闪烁的光点似乎为他们的谈话增添了几分浪漫。
就在此时,一阵清晰的脚步声打破了安静,白楚灿带着白昼雪与孙知彰走了过来。白楚灿看着眼前的一幕,面上掩不住的复杂神情瞬间浮现。他轻轻皱了皱眉,似乎想说些什么,却又什么也没说。
白昼雪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落在了南景春和江屿之间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。她的心情瞬间变得十分复杂。江屿对南景春的宠溺并非偶然,而是显而易见的,她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嫉妒。
“景春,江王爷果然待你不薄。”白昼雪故作轻松地开口,话语间隐隐带着几分挑衅,“你们俩倒是有缘,这么巧就在这里碰面。”
南景春听出了其中的讥讽,但她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,平静地回应道:“二小姐过奖了,王爷只是恰巧在此,陪我一起看烟花,倒并无其它。”
她的话语听起来平淡无奇,但言辞中的那份疏离感却让白昼雪的心情愈加不悦。她微微一笑,表面上依旧是温和的样子,然而心中却波涛汹涌。
“是吗?我只是觉得,王爷似乎格外照顾你,连这狐裘都亲自为你披上。”白昼雪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,话语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,“看来,你与江王爷的关系真不一般。”
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,轻轻划破了南景春的心头。江屿虽然在表面上并未表现出什么不悦,但南景春却能感受到他轻微的紧张。
“白小姐言重了。”南景春轻轻一笑,语气依旧平和,但眼中那份决绝的冷意,却未曾消散。
江屿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冷凝,他看了看白昼雪,语气略带一丝警告:“白小姐,景春与我之间,并无你所想的复杂关系。请你不要再为难她。”
白昼雪被江屿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压住,心中怒火中烧,但表面上依旧强装镇定:“我并无恶意,只是觉得,江王爷如此照顾南景春,倒是让人有些不解。”
江屿没有再理会她,而是温柔地将视线转向了南景春,眼中透着一抹难得的柔情。
南景春的心底,隐隐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白昼雪的挑拨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,反倒让她和江屿之间的关系愈加显得不同寻常。她明白,今晚的烟花,或许只是这一切纷争的开始。
白昼雪的目光一闪,脸上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,却掩不住心中那股深深的嫉妒与算计。她微微低下头,柔声对江屿道:“王爷,景春小姐虽是我们侯府养育多年的女儿,但毕竟并非侯府亲生。她本就出身平凡,身份并不显赫,不如您心中所想的那样配得上您的宠爱。”
她的声音柔和,却暗藏深意,话中隐隐带着一种提醒的意味,仿佛是无意间告知江屿,南景春并非真正的白家人,根本无法匹配江屿的身份与地位。
然而,江屿听了这话,却没有丝毫不悦,只是微微一笑,眼神依旧温和且坚定:“无论她的出身如何,景春的医术与智慧,是我从心底佩服的。她的才华和善良,远远超越了身份的束缚。”
江屿的语气并未改变,眼中流露出对南景春的深切关注,毫不掩饰其中的宠溺。白昼雪闻言,脸上那一丝自以为是的笑容顿时僵住,心中的嫉妒与恼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意,低下头,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。
就在此时,孙知彰悄然走近,站在南景春身旁,他的目光悄悄扫向江屿,又瞥了一眼南景春,那眼中的复杂情绪几乎让人看不清。他始终未能忘记南景春,而眼看着江屿对她的呵护,他心中掀起了一股醋意。孙知彰暗自咬牙,却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笑容,轻声问道:“景春,今日的烟花真是美不胜收,不知你可曾喜欢?”
他的话语虽不多,却带着一丝温暖的关切,语气中不自觉地透出几分柔情。南景春微微一笑,眼中带着一抹淡然,她并未立即回应孙知彰的话,而是轻轻抿了抿唇,低头看了看脚下。
此时,白楚灿已经察觉到了孙知彰眼中的不对劲。他的眉头微微一皱,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扫向孙知彰,随即一把抓住了孙知彰的肩膀,低声道:“你在干什么?”
孙知彰被他一抓,身子微微一震,强作镇定地笑了笑:“我不过是关心关心景春,难道这也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