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已经够累了!”
没人理解。
这一刻,毒瘾犯了,失控的魏瑕已经无力,涕泗横流,整个人更像是失控,趴在地上像狗一样。
声音已经无力模糊,喊叫出来像极了精神失常的疯子。
现在距离魏瑕碰毒已经超过三天,没饭吃,瘾劲也到了极致。
这种作用于神经的毒几乎超过人类忍耐极限。
“手臂纹身为同组织成员......滇西线路......灰白面包车,桑塔纳......医用棉布口罩,秃顶,男,戴金丝眼镜,穿皮靴......”
呼喊模糊,无人在意。
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,在表达什么。
25年。
骆丘市缉毒警大队。
两名年迈缉毒警也在看着,呆住。
赫然是昔日负责审讯魏瑕的两人。
审讯魏瑕时,那是96年的春天,他们快三十岁,如今25年他们即将退休。
和他们一起的同事几乎都在一线死亡,或伤残提前退下,只剩他们了。
现在两人复杂看着长子记忆追溯画面。
“手臂纹身为同组织成员......滇西线路......灰白面包车,桑塔纳......医用棉布口罩,秃顶,男,戴金丝眼镜,穿皮靴......”
魏瑕像狗一样趴在地上。
家人殴打,泼水,怒骂。
他还在发出模糊怒吼,间或生理失控,吐口水,摇头晃脑,这些都是典型的瘾君子特征,这么多年,他们已经见过太多。
但魏瑕依旧在说罪犯的各项数据,证据,特征。
这人试图对抗生理忍耐极限,只是他还没成功,他只能这样让自己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