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,小叔一家还有爷爷住在二楼。

    买了瓶昏睡喷雾的阮现现透过门缝往屋里喷了喷,静待五分钟,原本的说话声消失,她轻轻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父母死猪样睡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会,那些痛苦的回忆席卷而来,这对父母把关怀疼爱给了侄女,却把辱骂殴打留给了她。

    前世不得爷爷喜爱,成了家中弃子,接手了堂妹不要的未婚夫,婚后不得丈夫一个正眼。

    反过来被亲妈侮辱笑话,说她还没有青楼楚馆里,妓女拿捏男人的两下子,活该守活寡。

    爸爸更嫌她丢人,回家不是大巴掌就是棍棒伺候,骂她不要脸抢堂妹未婚夫,被打死活该。

    ——可那……明明是堂妹不要,爷爷做主逼迫她嫁的男人,自己抢什么了?

    打开衣柜的夹层,找到用皮筋捆扎的两千块现金,妈妈的一匣子珠宝跟五条小黄鱼。

    走前想了想,抹去自己的指纹按上她爸的,把老逼登藏钱的饼干盒塞进衣柜夹缝里。

    又去了小叔房间,照例先搜一遍,找到一张存有四千块的存折,一只小婶的妆匣,

    意外之喜在底端的暗格抠出一小捧五颜六色的宝石。

    目光寸寸扫过,她了解小叔夫妻,不该只有这些,系统主动开口:【宿主,拆下那四根床柱子看看。】

    阮现现依言,把睡死的小叔小婶拖到屋外,至于穿着清凉半个大馒头露在外面的小婶……差点上去补一脚。

    薅钱要紧,她回屋开始轻手轻脚拆卸床柱,收获不菲,一共又找到32根金条。

    喜滋滋地推开堂妹房门,肩膀裹着纱布的堂妹睡得极其不安稳,阮现现举起喷雾怼脸突突。

    直到阮宝珠嘴角流下可疑地液体,阮现现退后,咦!恶心心!

    转身开始在屋内大肆搜刮。

    三百块现金,两只放在锦盒里面的小玉马,一对成色极好的玉镯,一套金累丝头面。

    包括满贯,挑心,花头簪,顶簪以及耳坠。

    阮现现双目放空了一会儿,对“同人不同命”这个词汇有了更深一层领悟。

    感悟良多的她,手一挥,全部收入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