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哑巴!这些年……你去哪了?”
宫野全身僵住,去解开安全带的动作一滞,手猛然握紧,声音低低带着紧张:“你想起来了?”
“是啊!想起来了!”阮现现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,侧过头看向宫野的目光染满笑意。
“你在有意无意提醒我不是吗?”
是她八岁还是九岁那年?
跟奶奶租住的小院外来了一个半大的小哑巴,那时候玩骑马打仗,没人给她当马,只敢欺负一个缩在角落的小哑巴。
她给他吃的,他当她战马。
她在学校里受了欺负,转头就指使有特殊能力的宫野替她报仇!
宫野从不会像封白那样,把她从身上撕下来按在桌上,从那时候起,她就知道了封白不是他。
不到半月的时间里,他们近乎形影不离,直到……
阮现现抿了抿唇,“那天早上,你被那帮人带去哪了?”
由记得那是在她上学的路上,宫野一如既往跟受气包样任劳任怨的背着她,
快要走到学校时,面前突然停下一辆车,车上下来四个人带走了宫野。
至此,阮现现到死都没能再见过他。
最后弥留之际她还在想,如果当年的小哑巴没被人带走,他一定不会让阮家,让陆毅那般欺负她。
不知怎的,笑着笑着的阮现现眼眶突然就红了。
宫野慌了,用袖子忙去给她擦冒出来的鼻涕泡,“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,鼻涕比眼泪都多!”
阮现现噗呲一下笑出来,反手攥住他另一只干净的袖口,“说!这些年去哪了,我以为,以为……”
他有那样特殊的能力,她以为他被人带走后,遭遇了不幸!
宫野伸手越过她,克己守礼的拍拍小丫头后背施以安抚。
“别怕!我没事,人这不好好的在你面前,以后再不会不告而别了!”
他在日军实验室待了六年,回家又用两年恢复神智,以为日子即将这样过下去时,京市来人找到了他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