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叔叔,此话差异。

    昨夜来的时候河坝决堤,我顶着暴雨发着高烧未曾躲懒半分,因为那时候的祖国需要我,哪怕杯水车薪我义不容辞。”

    她二郎腿一翘,痞里痞气笑了声,“如今缺口堵上了,你再让我去挑土罐包?抱歉呢,做不到!”

    褚黎:……

    “说的很好,下次别说了!”

    他沉默着接过纱布,开始往沐夏脖子上缠,最后三人合力把陈招娣脚踝捆了。

    看着手中还剩下一点的纱布,她笑嘻嘻问褚黎,“小叔叔,要不我给你嘴贴上?”

    众人:……

    次日一早,刚从大队赶回来,听说惹祸三人组又干了一架的大队长,脚步匆匆就看见三个裹满纱布的粽子。

    他手抖的抽出一根烟,沉默须臾,“需要通知家里来领尸吗?”

    一句国骂都到了嘴边,后方忽而响起一声比之更凄厉的嘶吼。

    “我玉米粒子呢?”

    “我家男人呢?”

    “我那存了三个月的五毛五分钱呢?”

    “啊!啊啊啊!”

    刷一下,三女齐齐回头,看向好奇探出脑袋又被吓得缩了回去的大黑鹅。

    阮现现嘶了声,举起包成粽子的小拳头,“我鹅子竟然会藏钱了!”

    没过一会,沈梅花披头散发跑来,目光看着三女就像在看杀父仇人,“说,是不是你们,偷了我的粮和钱?”

    阮现现歪头,诚挚发问,“放着这么多人我不偷不抢,为什么要偷你的粮和钱?一定是你搞错了婶儿。”

    沈梅花大脑嗡嗡的,话语脱口而出,“还不是因为昨晚顺走你一盆面糊和一菜板土豆丝,你就是蓄意报复。”

    “你竟然偷了我的面糊跟土豆丝?”阮现现可怜兮兮的转向向红军,“大队长,您亲耳听见她偷了我的吃食,

    还请大队长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