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他们第一军勉强会写几个大字的老领导退休去搞经济了。
据说,上面怕人一言不合,外宾被封广拿去祭旗,一直卡着不给拨人。
这老爷子也是猛,独自上京提着歪把子堵在外交部门口。
下周?省城的重要工作?司机一脚刹车将车停住,脸色极为古怪,“行!你去打电话吧,我正好下去抽根烟。”
车子停好,阮现现跳下车走回邮局排队,队伍不算长,前面只有三个人。
等了约莫五分钟,司机一根烟抽完,终于轮到她。
大约猜到她是因为什么事给省城去电话的司机大叔走过来,出示证件,跟排在阮现现后面的两人说了几句。
两人表示明白的退后几步,离远了些。
嘟嘟嘟——!
电话经过转接打到封广办公室,一被接通那头传来中气十足的询问:“我是封广,你找哪位?”
“领导你好!我是阮现现,咱们在火车上有过一面之缘,有幸担任了您一天的临时翻译,您还有印象吗?”
她吧,有个毛病,一打电话什么的,声音就喜欢夹!
司机大叔忍不住挠了挠耳朵,刚还挺正常,这晌嗓子就卡毛了?!
“是你啊丫头,前两天林睿聪给你去电话了吧?准备啥时候过来啊?”
与此同时,第一军首长办公室,偌大的房间陈设简单,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笑眯了眼。
听到这把甜甜的小嗓音,声音不由自主也跟着夹了起来,恶心得身边男人全身一个激灵。
两指间把玩的橡皮筋一松,啪的一声弹在老头儿红光满面的半张侧脸上。
阮现现只听哎哟一声,接着传来这位大领导以爹为圆心,器官为半径,族谱为主技能,360度全方位辐射一个叫宫野的狗东西。
“往哪弹往哪弹呢?
你他爹的给老子梳小辫不够还拿橡皮筋弹我脸?我你大爷的就后悔,当年生你时怎么没把你塞尿桶里,不当人子的狗东西。”
阮现现看了看表,嗯,骂半分钟了。
那头提醒了一声,封广才想起在打电话,空气安静好几秒,传来一道轻咳,“喂,现现啊!还在吗?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