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防的驻军也注意到了他。
“喂,你!”有军士端着枪走到他们面前,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凯山。
他牵着的警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不住的直起身子想要朝他们的方向扑,萧戎心中一紧。
军士拉扯着军犬,目光犹疑的在他们身上寻梭,“这两个人有问题,带走询问。”军士操着一口蹩脚挝国语。
他的话说完,凯山颤抖的更加厉害。
眼看他们就要被带走,一直沉默不语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刺青老人突然上前,站在军士面前,叽里咕噜的用兰国语说了句什么,又借着岗哨看不见的死角,塞了个东西在军士的手里。
军士干咳一声,环顾四周,死死地拉住军犬的长绳,“走!”
萧戎看他一眼,被军士注意到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后者在老者的示意中,带着凯山快步离开,期间,凯山的脸上一直不掩痛苦之色。
过了边防站,确定已经离开了军士的视线范围,凯山站立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,萧戎被拉扯着差点跪下去。
凯山面色潮红,萧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他在高烧。
“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。”萧戎对老者道。
“如果在这里停下,我们都会死的。”老者毫不留情,满眼肃杀。
凯山大约是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声音,跌跌撞撞的站起身,皱紧眉头,神色痛苦,“走吧。”
好在这一次,他们并未在路上花费太多的时间。
他们站在街角,面对着那幢白色建筑物,那就是他们的目的地,“就是那里,直接进去。”老者一推萧戎的肩膀,他踉跄一瞬,带着凯山跌倒在地。
凯山的嘴里发出痛呼,萧戎看得出,他一路都在勉力支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