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什么,说道:“让你找的帮手怎么样了?”
陆然疑惑,下意识的问道:“什么帮手?”
阮续:“别以为你的石膏拆了就不用了,我的记性可是好的很。”
她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圈,说道:“我的打算相信你已经看出来了,越到后面就越需要帮手,到时候你分身乏术,可怎么办?”
陆然顿住,他垂着头,说道:“好的,阮总,我知道了。”
陆然是她的心腹不错,但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有一个人,有些事情只能让他去办,那另外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要交给其他人去做了。
看他有些沮丧,阮续笑了笑,说道:“我知道你厉害,但是你又不是机器,况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办,那些不重要的就交给别人吧,不能浪费人才不是?”
陆然知道阮续这是安慰他,强打气精神,说道:“那,阮总我就先去准备了。”
陆然离开之后阮续支着下巴,陷入沉思,陆然是她当年资助的大学生之一,也只有他一出学校就主动来到了阮氏做她的助理。
刚刚说的话不是忽悠他,是她心里真正的打算。
阮靖远这一次离开转头就开了娱乐公司,她还没搞清楚这背后究竟有没有老爷子的手笔,只是有没有都不重要了,她不打算再给阮靖远任何的机会。
当年老爷子既然选择了她,让她在阮氏集团继承人的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,她就一定要坐到底,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。
阮氏集团的命运就是她的命运,这句话不是开玩笑,她清楚的知道她存在的意义就是阮氏集团,如果有一天阮氏集团不复存在,那她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。
既然是这样,“命运”这种危险的东西,自然是握在自己的手里才好,有句话是怎么说的?我命由我不由天,她可不想靠着仰人鼻息而生存下去。
不知为何,阮续的眼前突然闪过萧戎的样子,他认真的注视着她,问她:“你是用心,还是用眼?”
阮续自嘲一笑,这个时候还想着他做什么?用心还是用眼看,对她来说都不重要。
既然是权衡利弊之后做的决定,那就跟心或者眼都无关,她垂着眼,眼里情绪莫名。
即使心房塌陷的一塌糊涂又怎样,这个世上可没有后悔药。
萧戎嘴里叼着草根,帽子盖住头,躺在草地上,身后传来脚步声,脸上的帽子被人拿下来,是副队长。
“哟,萧队,您这黯然销魂未免销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吧?明天可就是来新学员的时间,您这模样,到时候别倒在训练场上。”
萧戎现在看到他这张幸灾乐祸的脸就讨厌,心里总想着把他这张脸按在地上摩擦,他一把扯过帽子,“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软脚虾啊?”
副队长当年新兵入伍,烈日炎炎下站了六个钟,啪嗒,倒地上了,自此人送外号,软脚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