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扬州,在他这一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去过,哪里会招惹这个扬州通判的公子哥。
见林澈眉头紧锁,面色不愉。
朱元璋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了,这样只会让林澈产生更大的误会。
纸包不住火,现在不说实话,今后想要圆这个谎话,骗到精明如斯的林澈,根本不可能。
“林先生别急,事情是这样的…”
朱元璋长吁一口浊气,完完整整将真见识的经过,都交代了,但还是隐瞒了诏狱偷听讲课这件事。
这件事好办,到时候将黑锅都让家里老二背就是了。
反正老二偷回皇宫报告也不是一次两次。
这件事完美的揭过了。
一口气说完。
却见林澈林澈脸色越发难看,胸脯上下起伏,显然被气的不轻。
嘭!
一声闷响!
“你们父子可真行啊!”
林澈额头青筋乱跳,用力一拍桌子:
“试点、新政、变革、割肉…”
“这些东西能一蹴而就吗?”
“怪不得…行刑那天午门大街那么热闹!”
“不光牵扯到天下的官员士绅,更是涉及了所有既得利益集团…”
“急功近利,不思全局!”
“你这样做是会坏大事的!”
面对劈头盖脸的痛斥,朱元璋涨红了老脸,羞愧的无地自容,赶紧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