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笨。”叶文初问闻玉,“师兄笨不笨?”
闻玉想了想,不确定:“我十岁就能出诊给人看病了。”
两人说着,遗憾地看着沈翼,沈翼也道:“我也是,自小聪明。”
三个都笑了起来。
乘风默默抱着一捆柴走得更远一点,他觉得自己有点格格不入。
“四姑母!”叶满意飞奔而来,“我好想您啊。”
他的后面还跟着叶颂利。
“老四我也好想你啊。”叶颂利跑得比叶满意快,“听说你今天早办了个大案,还在地下挖了二十万两白银出来?”
二十万两吗?叶文初还不知道,她问道:“你去后巷看热闹了?”
“是啊,马腿都拉劈叉了。可真是没见过钱,二十万两都用银子,拿来给我啊,五万两过手费,我给他洗得干干净净。”
叶文初戳他的额头,抱了叶满意:“告诉你二叔,他刚才说了什么蠢话!”
“就五万两,二叔您何必呢。”叶满意道。
叶颂利:“……”
还就五万两,口气真不小。
“有人在你这里洗吗?”沈翼问叶颂利,叶颂利点头又摇头,“没、我这人多正直。”
叶文初盯着他:“和沈先生说实话。”
叶颂利心虚:“有!过了几道中间人,我没细查,对方也不想让我知道身份。洗了两次,一次六万两,一次十一万两。”
一般人不需要做这个事。
除非是这钱实在太脏了。
“我和你们说,”叶颂利根本忍不住,压低了声音,“我觉得,这个人就是王府衙门里的某位官员。”
“这人做事比蔡明岳更聪明谨慎,我悄悄打听过,到我这里一共经手了五个人。”
沈翼笑了:“雁过留痕,总能查得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