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能因为他把自己搭进去。

    “是他要杀我,我没有杀他!”徐盈情绪激动,立刻摆手反驳。

    大哥贺云澈反问:“那为什么死的是刘夏而不是你呢?”

    若是前世对亲情抱有期待的徐盈,或许会对这冷漠的话心痛,会失落,现在只有麻木。

    只要不付诸感情,便不会受伤。

    “大哥希望今晚死的人是我?”她怔怔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贺云澈也意识到刚才那话有点重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就听到贺茹为他解围:“大哥只是心急想知道真相,一时没注意措辞,徐姐姐何必咄咄逼人曲解他呢?”

    徐盈气的想笑:“我咄咄逼人曲解?”

    “别咬文嚼字了!”贺承宣愤怒的一拍桌子,打断争吵,“刘夏到底怎么死的?”

    徐盈继续说:“刘夏逼问玉佩在何处,为了保命我不得已把玉佩还给他,谁知他拿了玉佩还想杀我灭口。我以为今晚必死无疑,没想到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,前来争夺玉佩,我才趁乱逃了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刘夏是被黑衣人杀死的,与她无关。

    贺承宣观察着她的表情:“什么玉佩,可有特别之处?”

    徐盈柳眉紧蹙,薄唇紧抿,仔细回忆着上面的细节,摇摇头:“就是块很普通的玉佩,没什么特别的……倒是看起来挺光滑的,材质却粗糙,摸起来像有个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字?”他急忙追问。

    徐盈眉头皱得更紧,手指在空中比划,“好像是个……薛字。”

    “薛?你确定?”贺承宣脸色黑沉的可怕。

    贺云川呼吸一滞,眼皮轻掀深深打量着她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徐盈手指在空中又比划了几遍,确认的点头:“是薛字,父亲识得那块玉佩?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像是……”薛家军的玉佩。

    贺承宣眉头皱得更紧。

    目光极快的略过刘夏的尸首,既然是薛家余孽,那就罪该万死。

    当年皇上忌惮薛家功高盖主,他为了往上爬,设计伪造了薛家通敌叛国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