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一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我......”
灭觉老尼脸更红了，一时间羞愧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人老了，难道连道歉的话也不会说了吗？”
萧一凡没打算就这么算了。
刚才被她骂了这么多句，骂的这么难听，怎能不出口恶气？
“龙神医，我师父她是一时心急，其实也是担心您的安危，请您原谅她吧！”
纪晓急忙过来求情。
“我知道，若非如此，我早就动手了。”
萧一凡淡淡地看了纪晓一眼。
灭觉这老尼姑的性格让人讨厌，但护送自己也是事实。不过，萧一凡就是想挫挫她的锐气，让她吃吃瘪。
“龙神医......”
纪晓还想再劝。
萧一凡举手，阻止她继续说下去。
灭觉老尼面色一阵白一阵红。
她横了一辈子，哪对别人说过半句“对不起”，就连头都没低过。
萧一凡淡淡地盯着她，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。
这种目光，对灭觉老尼来说简直比刀割还难受。
憋红了脸后，她咬了咬牙。
“噌！”
长剑出鞘！
萧一凡目光一凝，你难道还想对我出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