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道:“若是操作得当,一年当不下于五十万贯的利润!”
李二陛下失声道:“这么多?”
房玄龄肯定的道:“还是保守估计。”
李二陛下默然不语。
好半晌,才从坐塌上站起,赤着脚,踱步到大殿的一侧。
那里的整面墙壁上,悬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。
《大唐舆图》!
李二陛下的目光掠过土谷浑、吐蕃,最终停留在东北角的那一片辽阔的疆土。
高句丽……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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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