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却完全不知道房俊的心理。
没错,郭孝恪的儿子自然比张士贵的故人之后分量更重,但是有军纪放在那里呢,房俊岂会因为你是郭孝恪的儿子就袒护与你?起码要论论事情真相、是非曲直!岂能因为你的哭诉便怪罪于薛仁贵?若是如此,水师之中世家子弟甚多,难道以后谁跟别人有了冲突,就拉出来论论家世?
如此一来,置军法军纪于何地!
更重要是,做人得拎清自己的分量啊!
你郭待封在房俊眼里是个什么玩意?
薛仁贵在房俊眼中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?
那是三箭定天山、白袍灭高丽的盖世名将!
只要跟薛仁贵站在一起,你郭待封在房俊心里就天然而悲催变成路人甲了好不好……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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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