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顿了顿,略作沉吟,直言道:“儿子观荆王此人……怕是心术不正,所谋甚大。”
房玄龄愕然。
一个亲王“所谋甚大”,还能谋什么?
这可是骇人听闻至极!
他皱着眉仔细想想荆王平素的行事为人,性子阴柔、不声不响、看似无欲无求实则与柴哲威、薛万彻等统兵武将走得极近,这会儿又跑来自家结亲……
嘶!
房玄龄顿时一惊,果然不似善类啊!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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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