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只待景箫一句话。
空气凝结。
她出声道:“既然,九朝馆主自愿放弃尊位……”
“萧储主此时下定论是否为时过早?”女子画着较浓的梅花妆,但难掩岁月痕迹,她手持着剑柄,稳稳落在擂台上。
公孙承熙挑眉,封璃妜,不过,倒也不至于意外。
欧阳景箫回袖里的手,慢慢握紧,一而再,再而三的打断,虽说公孙承熙,是她主动提出的,可她以为此人危险,未必不会横插一手,她只是先抢占先机把这根刺拔出罢了。
景箫眼里渐渐浮上了冰霜,白衣也犹如染上寒冬的雪,皎皎而刺眼。
瞧见公子愈发冷冽的眼神,封璃妜心中颤了颤,他这般模样,也只在四年前那一日见过。她强自镇定了心绪,传声道:“我早说过,做你的闲散郡王,莫要插手这些纷争。”
“你可还记得绿衣?”
封璃妜迟疑:“她不是……”
“不知你是否听闻过齐国与大夏的西城之役,曾有人记载在册成卷,但遗失已久。可近年坊间有传言,这残卷几经流转,为飒雪殿尊主所有,藏至缃帙阁了?”
口气是彻骨的寒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