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就有更多的弹幕跟风。
【牧言吃你家大米了？你那么恨他。】
【不去惹牧言的人怎么没见被杀？】
【一个巴掌拍不响，你自己不挂机，牧言怎么会顺着网线给你大逼斗？】
画风逐渐偏离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。
人大多都是这样。
很多时候不会去完整的了解事情的经过真相，只会根据自己看到的只言片语去推断，去伸张正义。
往往事情跟自己完全无关的时候都是站着说话不要疼。
但是只要触及自身利益，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，人们都会去争取，站在对自己有利的那边。
虫兽巢穴。
苏清瑶一弓弩射爆了眼前的母虫。
她看着直播间转变风向的诸多弹幕满意点头。
刚才那条理智的弹幕是她发的。
她一直觉得大家对牧言的风评有失偏颇。
虽然牧言确实不是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，但是也不至于很坏。
至少他没滥杀无辜，欺凌弱小，抢人东西，奴役别人……
咦！
不对！
怎么好像除了滥杀无辜，后面三条牧言都对自己做过……
欺负自己让自己跟他走，抢了自己血液给他升级装备，还奴役自己让自己给他捡晶核……
难道，自己真的有斯德尔摩？
苏清瑶沉默，陷入自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