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头则更是热情，一点不拿陆神明当外人了，聊天攀谈中，不断抱怨现在的工作情况。
说是最近来了个新上任的阎王，刚开始说的好好的，从今往后，地府不论是判官都管，还是鬼差杂役，都是他兄弟。
可一上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，这新阎王说了，完不成kpl绩效考核的，都不是他兄弟。
“他妈的，现在我们一线员工生存压力可大了，福利年年减，工作量年年增，累死累活一整年，哎，希望你能理解有些时候我们的苦衷。”
马面听罢，也是一阵惆怅，也说出来自己的不快:“谁说不是呢，你是不知道，女拳的风，这两年都刮到阴间了，我女朋友天天逼着我送她人参果，咱就是普通鬼家，哪吃的起这。”
这牛头马面给陆神明说的一愣一愣的，都不知道该接点什么话好。
见牛头和马面越聊越惆怅，而自己的肉身都快起尸斑了，陆神明值得好生安慰一通:“理解理解，大家都是牛马，这份酸楚我能理解的。”
然后便又虚头巴脑的一阵客套，在东拉西扯了半天后，牛头和马面便放了陆神明的魂魄，自己钻回地下了。
这经历，如梦似幻，肉身猛然一怔的陆神明，终于苏醒了过来，但过了许久，陆神明都还没法判断这究竟是不是场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