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婉卿玩心大起，在他脸上狠狠捏了一下。
宋宁昭疼了，便呜呜叫了起来，听起来像是被踩到脚的小狗。
陈婉卿听见这叫声之后终于满意了，她又在宋宁昭脑袋上rua了几下，存下了视频。
看宋宁昭一直黑着脸，陈婉卿就拿视频调戏他：“你看你像不像狗？”
宋宁昭扭过头不看，他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会儿，接着，陈婉卿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哥哥……”
艹！
陈婉卿拍了一下桌子。
然而，宋宁昭的手机还在自动播放：“哥哥，哥哥厉害。”
“你大爷的宋宁昭！”陈婉卿嗖一下站起来去跟宋宁昭抢手机。
宋宁昭也站了起来，躲她。
陈婉卿没穿高跟鞋，宋宁昭一米八八的个子，将手机举起来，陈婉卿一蹦一跳怎么都抢不到。
她又气又恼，尤其是手机里的声音逐渐不对劲儿，更是让她头皮发麻。
“关掉！”陈婉卿气得头发都乱了。
宋宁昭：“你求我啊。”
陈婉卿：“……你他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！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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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