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皮子警惕的朝院子里看了看,看向院中央的稻草人时目露凶光,尾巴绷得溜直儿,冲进了院子。

    紧跟着,一只两只,三只,四只......

    一窝的黄皮子冲进了我家院子。

    房顶上我爷爷手上的老茧捏得猎枪把儿直响!

    一旁的林瞎子小声示意我爷爷再等等。

    不多时,院子里多了一大六小足足七只黄皮子,聚在院中间将稻草人撕得粉碎!

    突然,林瞎子一声大喊!

    黄皮子们一愣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声枪接连炸响!

    两只黄皮子的肠子喷了一地。

    院子里的黄皮子炸了庙儿!撒腿就要跑!

    可奇怪的是,院门就在那,那些黄皮子就好像看不见,始终在那十几根桃木桩子围成的圈儿里焦急乱窜。

    此时我爷爷已经红了眼,装药,上膛,破口大骂!

    砰砰,又是两枪!

    又有两只黄皮子倒地。

    就这样,我爷爷在房顶打,黄皮子在地上逃。

    几轮枪响过后,院子就剩下那一只大黄皮子还很能动。

    它恶狠狠的盯着房顶二人,口中发出瘆人的连连怪叫。

    最后,我爷爷大骂一句畜生!

    装好药,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黄皮子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