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寒，我不开心。”
奶奶刚刚过来和她说了一切，如果不是奶奶说，她还什么都不知道，他又要独自难过多久？
“为什么？是因为……我吗？”
殷寒问得小心翼翼，生怕是他的原因。
南笙看着他心里不是滋味。
明明他没有做错任何事，明明他现在也很难过，他只字不提，反而还哄着她。
“笙宝，抱歉，我下次晚上过来陪你，等你睡着了我再过去，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，可以吗？”
殷寒以为是刚刚他没有及时在身边，让她害怕了。
嗓音低沉带着些慌张，那句笙宝叫得格外温柔。
她说过了，叫笙宝她不会生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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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殷寒，我是不是你女朋友？”
这句直接让殷寒眼红了起来，她连宝宝都不叫了。
“是，我是你男朋友。”
殷寒看着她的神情，生怕自己说错话。
“那你为什么伤心难过死都不来和我倾诉？”
“为什么不让我知道？”
“你是不是还不拿我当你的女朋友，也不把我当你未来老婆看？”
“为什么要自己独自面对？”
“如果不是奶奶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来找我说，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，然后在我面前假装自己很好？”
面对南笙一连串的问题，殷寒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复她。
吞了吞异常难咽的口水，眼神有些忧郁：“没有，没有，没有不把你当女朋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