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，爷爷不见了。”
陆承喝的醉眼熏熏看一眼陆大宝：“你爷爷去找老三老四要钱了。”
陆大宝小脸皱起来：“爹，三伯父不会给爷爷钱的，四伯父也有三伯父管着呢，真的不要去找找爷爷吗？”
陆承这会根本听不进去陆大宝的话，继续喝酒，喝了又看着大儿子，大着舌头道：“儿啊，你说爹是不是特别窝囊？”
陆大宝不说话。
陆二宝的眼睛哭肿了，成了核桃：“爹，我想要娘。”
不提起她还好，提起来陆承大发脾气，又把几个孩子骂了一顿。
几个孩子噤若寒蝉。
陆大宝哄着几个弟弟去隔壁奶奶屋里睡觉。
另一边的陆老头。
外面的人都已经下班了，连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。
夜里又潮又冷，感觉湿透进骨头缝里了，肚子里也饿的一直叫，蜷缩着躺在柴上煤炭上。
心里把陆玄和陆烨骂了八百遍了，为了个女人不要爹了。
一会骂，一会祈求老三老四过来把他放出来。
似乎还有什么大虫子在咬他……
第二天。
门一亮，光透进来的时候，陆老头眼泪差点出来。
看着外面的年轻小伙子，陆老头的眼里写着求救。
两个人把他手上的麻绳解了，把他嘴里的破布揪走。
嘴里一没了东西，陆老头大口的呼吸，干呕。
稍微缓过来：“给我…给我吃的…给我水…”
俩人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