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机就是……”
秦慎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来着,但话到喉间,转而就回想起她刚刚那番话。
同为私生子,两人在原生家庭的处境中,的确存在着某种相似。
“爆料这种是非,将自己跟你锁死,对我而言百害无一利!”
荼甯撩起散落下来的发丝,搭在耳后。
走廊的白炽灯下,将她脸颊上残留的余肿衬的格外显眼。
宽松的袖口下滑至手肘,正好露出先前在卡一寺庙,秦慎发病咬伤她的伤口。
伤口已经结痂,但并未脱落,看起来仍有几分触目惊心。
“秦少还有什么疑问吗?”
秦慎攥着文件袋的手紧了紧,紧绷下颌,喉结上下滑动,透着隐忍跟纠结。
“我建议你再深入调查一番。”
荼甯说完,利落转身进屋。
“咔哒!”
房门落锁的那一刻,荼甯深深呼出一口气,整个人险些瘫软在地。
“荼小姐,您没事吧?”
花姨慌忙搀扶住她,“你们都聊了什么?他怎么把你吓成这样?”
“没聊什么,误会而已。”
荼甯在沙发坐下,颤抖着手捧起茶杯,喝水压惊。
刚在外面,她是强装镇定。
“好险……”
回想起那份文件袋里的聊天记录,她后背不由冷汗直冒。
秦慎毕竟是二世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