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侮辱我妈的身后名很有乐趣吗?这么爱当吸血虫,我先请你吃自己的。”
秦浅一脚狠狠踢在陆存礼的下巴,陆存礼痛得仰起脸,喷出了满脸血水。
“这些年你以权谋私骗了多少女人?你利用仁济又捞了多少不义之财?人面兽心的畜生!”
秦浅掷地有声的诘问落下后,最后一脚重重地压在陆存礼的颈窝。
陆存礼被秦浅连番的凌厉攻击袭得头晕眼花,脸肿得像个猪头,支撑不起,终于颓然跪倒。
秦浅趁自己如虹气势未散,扯住陆存礼的衣领拖着他摁倒在地板,整个人屈膝抵在他脊梁。
陆存礼总算有机会喘息了,骂骂咧咧地要撞开秦浅,秦浅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肩关节。
“看来你不懂什么叫藏拙,以我的身手,撂倒两个成年男人都不在话下,没点能耐,我会蠢得送上门?”
从恢复被催眠的记忆那天起,秦浅就知道将来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。
她从不打没准备的战,无论防身术还是解死结的窍门,都有学过。
“揩油?”秦浅轻喘着气,音色柔凉,眼底的杀意如有实质:“在这世上还没人能在我这里占到便宜,就算是陆言琛也讨不了多少,况且是你这个窝囊废!”
说完,秦浅阴戾地笑了笑。
陆存礼心头骤然缩紧,正想求饶,胳膊突然被她擒着反转了三百六十度!
那一刻,陆存礼的脑海空白一片,真的什么想法都没了。
直到右臂清晰传来断骨的剧痛,陆存礼才记得自己应该是要呼痛的,可他没了力气。
他居然……被一个女人卸了一条手臂。
秦浅丢开陆存礼,自己扶着墙站起身,环顾四面,好像没衣服可穿。
此地不宜久留,她随手用床单裹住自己,轻蔑地看向两眼快要翻白鼻青脸肿的陆存礼,踩着他的后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。
到外面,秦浅又陷入了不期而至的黑暗。
她凝眸辨认环境,这是复式楼的别墅,试着扭了扭脚踝,不太疼,还能走出去。
秦浅依靠着扶栏下楼,房门就在此刻冷不丁被人猛力推开了。
她心尖一跳,下意识抬眸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