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真走不出那墙高院深的皇宫了。
秦安收好请帖,抬目看向已经坐回椅上的庒绮罗:
“庒掌柜为何不直接讲请帖送去秦府,却利用这种拙劣的手段,让秦某主动找上门。”
萧云绾正有此疑惑,也望了过去。
庒绮罗淡淡抿茶。
半晌,才笑了笑:
“因为小女听说,秦侍郎虽然身处兵部,但与京城的贵胄子弟并不交好。若以小女的身份送去请帖,其实不等同于告诉那些公子哥儿,同样离小女远些了。”
这句话,显然是在讥讽秦安。
萧云绾嗤笑一声:“愚蠢。”
即使身世清白,没有高贵的身份,又怎能入得了那些贵胄子弟的眼?
正妻是无缘了。
妾倒是可以够一够。
秦安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,显然不信。
既然对方不想说,也懒得逼问。
两人便离开了白玉堂。
最后,萧云绾只要了一个白玉簪。
自然,是白拿。
因为一开始簪子已经由秦安亲手戴上,忘记了取下。
反正偌大的白玉堂,也不会因一支白玉簪而亏了盈利。
.........
回府的路上。
马车内,萧云绾忍不住开始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