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即使不打死他们，他们也只能相信这便就是昭阳公主的死因。
萧云霆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下来，朝秦安方向挑了挑眉，眸中闪烁着精光。
这贱奴的态度和反应，皆让他感到欣慰。
他的确是打算借机除掉这贱奴，免得他日后在朝堂之上搅风搅雨。
只是，他还需再观察些时候。
现在不能皇而堂之的让他消失.......
萧凌渊则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秦安，眼神讳莫如深。
须臾，才冷声询问：
“你可知间接害公主身亡之罪？”
秦安面上依旧淡然，拱手应道：“草民自然知晓！”
他笃定，当今圣上何等精明，怎会信了如今这番说辞。
只是为了保全太子罢了。
而现在假模假样问责于他，无非是为了彰显皇权威严。
打消百官心中疑惑，太子所言确有其事，昭阳公主死得其所。
否则皇帝岂容别人质疑。
毕竟，皇权不可侵犯。
果然，下一瞬。
萧凌渊薄唇微扯，扬起讥讽的弧度，沉声道：
“好！好得很啊！”
霎时，偌大的承乾殿内，气氛陡然变得冰寒凛冽。
“秦安，朕念在你忠心护驾有功，不予计较。”
秦安心下哂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