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拿出了一个手电照着看。
密密麻麻的字本来就看的玉烟脑袋疼，再往下看到陈文锦画的草图之后，玉烟彻底两眼一花。
指着草图上的东西问吴邪：“小姑老了，看不明白东西了，这到底是狗还是老鼠啊？”
要不是吴邪受过古代山水画和走兽画的知识训练，他也看不出来这两个物种其实是马匹或者骆驼。
听完吴邪的解释之后，玉烟啧啧称奇，比了个大拇指。
“还得是年轻人啊，我熬夜背梗也比不上你们年轻人自带的抽象天赋。”
吴邪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夸还是贬，挠着头干笑了两声。
注意力回到笔记本上，玉烟看了一会儿觉得眼花，将笔记本丢给吴邪看去了。
当然是让他一边看一边念。
“1993年6月18日，看来，我看到了终极！”
低沉地声音回荡在空房间里，玉烟原本无聊的状态立马一变，直起身子，目光炯炯地看着吴邪。
“继续往下读。”
吴邪翻了一面，似乎是有些疑惑，凑近了笔记本，然后转头看着玉烟。
“没了。”
玉烟皱着眉接过吴邪手上的笔记本，翻了翻。
关于长白山的记载确实没了。
在之后是关于塔木陀的记录。
玉烟皱着眉头关上笔记本，想要转头和吴邪说话，却发现前面的书桌前好像坐了个“人”。
细长的双手在头侧滑动，不难看出这人是在梳头。
联想起录像带里的霍玲梳头，玉烟眼神疑惑。
她不是已经把霍玲救出去了？
和吴邪不一样，看到这画面，吴邪身体自主做出的反应是后退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