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以袖遮脸,连连后退,再没什么开口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国师!”慕容渊在这么人面前,看见自己女儿被容生这般教训,面子也挂不住,不由得语气微沉。

    “帝君放心,本座心中自有分寸。”容生并不在意,目光一转,就落在了温酒和谢珩十指相扣处,嗓音微冷,“殿下觉得要如此处置慕容念?”

    温酒忽然被点到名,心虚的不行,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刚说了一个字,手被谢珩握在掌心,轻轻一捏,脑袋里顿时一片混沌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容生目光微移,直视谢珩双眸。

    谢珩握着心上人的手,看着西楚的热闹,薄唇轻勾着,本来并没有要搅浑水的意思。

    而他在对上容生眼眸的一瞬间,眸色骤沉。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无形之中,似有电光火死迸发。

    四周众人静若寒蝉,整个凤凰台都悄然无声。

    温酒嘴角微抽,低声同谢珩道: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谢珩瞥了容生一眼,刚要开口,便听温酒道:“我不怕,你也不怕,松手吧。”

    她这几年一直都是神志不清的模样,却并不傻,有时候比旁人还要条理清晰些。

    只是闭门不出,也见不到什么人,大多都是同慕容氏这几个人和容生来往,装作诸事不晓的模样反倒要安全的多。

    谢珩眼角微挑,缓缓道:“我没诓你。”

    温酒侧目,满是不解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我怕的很。”谢珩琥珀眸里幽暗莫深,声音低低的,“怕我一松手,你就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温酒一时无言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疼的厉害。

    容生眸色微变,上前一把握住了温酒另外一只手,往前一拽,“晏皇早有心上人,殿下同他站的这么近,不怕被勾了魂空辜负吗?”

    温酒被拽的一个踉跄,就往容生怀里扎,就在她额头马上要撞上容生心口的那一瞬间。

    谢珩将她往后一带,又拥入了怀中,“阿酒便是我的心上人,这事,国师大人应当最是心知肚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