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道：“应该是熬药时，火力太猛，外表已干内部却还是潮湿的。”
“时间一久，自然发霉。”
温红药脸色尴尬。
自己亲自检查过的灵药，竟当真有问题。
她当即把炼制此药的女弟子狠狠呵斥了一通。
然后打开第二份、第三份。
无一例外，都出了问题。
她是又羞，又惊叹：“江凡，你、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上官圣能瞧出来，那是他药道领域极其精深。
可江凡还是一个小辈！
江凡随口道：“学了一点皮毛，略懂一二。”
如此谦逊的态度，在上官圣眼里，却是故作谦虚，骄傲自满。
“的确是一点皮毛罢了。”
上官圣淡淡道：“那我再考考你。”
“温长老的旧疾，该如何治疗？”
江凡这才想起来，温长老患有心衰。
上一次长老们挑选弟子时，因为没能挑到江凡而气得旧病复发，一病不起。
是吃了九味养心丸，才缓和住伤情。
他陷入思索。
温红药苦笑道：“上官大哥，别为难他了。”
“我这病你还不知道吗？乃是不治绝症，只能靠着九味养心丸压制。”
当年她正是游历天下，寻求各地名医治病，才结识了上官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