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情你......”男人张嘴看着她。
“张牧生,我说没说过不许你们再来我家?!你们是仗着自己是大官欺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是吧!”
想起他退亲后至今他们家都是龙阳县的笑话,人人都可以嘲笑他们。
父亲是个清高的文人,为了不让家人担心,受了这么大屈辱只能默默地藏在心底。
被退亲那年父亲和母亲迅速苍老,身子也差了许多。
三年前他的同窗来信邀他上京一聚,正好私塾里有几个学子要上京赶考,父亲便带着他们一同上京。
后来她才从娘亲嘴里得知父亲这次上京其实还有个目的,就是想看看他同窗的儿子,若合适两家就结为亲家。
她恨眼前这个男子,恨他毁了自己温馨又有爱的家庭。
“阿情,不是这样的。”张牧生不顾身上流淌的水,紧张地看着季修情,“我是来道歉的,李媚娘实在太过分.......”
“不需要!快滚!”
“大胆!”一旁
的随身护卫大喝一声,“敢对我们大人无礼......”
“退下!”张牧生怒喝一声。
“张牧生,如果你还有点良心,那就管好你的婆娘,不要仗着有权有势就四处欺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,莫忘也兔子被逼急也会反抗的。”
季修情说完,当着张牧生的面就把院门关上。
季修言望着院门若有所思。
“阿弟,别理他。”
季修情拉着弟弟回了堂屋。
季修情听季修言说他要把父亲的画像给了季昭他们路上帮忙寻找。
季修情很激动,直说这个法子好,还要做顿好吃的为他们送行。
季修言带着季昭和裴澈进了书房。
季家不愧是文人世家,书房里堆满了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