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姐把屋里看热闹的人,都请了出去。
妤三妹则是抱着手,咱在房门口,跟个门神一样不许外人进入。
我从包里拿出所有需要的东西,开始给老太太清煞。
朱砂从头到四肢,然后是黑狗血画符在老太太的前心口。
“曹姐,帮我把老太太的衣服都脱了,啥也不能留。”
“好。”
曹姐给老太太脱好衣服,我在老天太的身上,四肢都画了符。
一顿操作下来,太难器太热我累的浑身是汗。
脱下外套,曹姐递给我一瓶水:“喝吧,你姐夫平时冰箱冻的矿泉水。”
“谢谢。”喝了口水,我继续清煞。
双白煞,请的是地煞,我在她家地上和墙上贴伸手拿过黄符。
最后一口老黄酒含在嘴里,喷在老太太的身上。
嘴里默念口诀,最后定神一收的时候。
两道如蛇一样的双白从老太太的囟门钻出来。
我立刻用带来最大的一块黄符纸,把双杀封住。
“这是……”曹姐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,眼中充满恐惧:“太吓人,啥呀。”
“煞,双白煞。”
我把双白煞收进黄符里,再用竹筒装起来,这东西小斧头肯定爱吃,回家给它吃。
“小芮。”曹姐盯着我手上的竹筒:“哪来的呀,我婆婆是不是招到啥了?”
“你家老太太肯定得罪人了,有人请师傅请煞到你婆婆身上,以后凡是小心点儿,可避让你家老太太在得罪人了。”
曹姐一听,眼睛都直了,不敢置信:“咱们村里的人,吵架归吵架,也不至于这么狠吧。”
妤三妹冷笑一声:“人心隔肚皮,你又不是人家,怎么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