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那位领导因某些特殊原因,被上级领导问话了,不会再为难她。让她尽可放心来参加颁奖典礼,同时官网也会颁发道歉信。
主办方高层都来电话了,还是给时晚足够面子。
时晚要是不依着台阶下,关系就彻底僵了。
时晚告知高层,会如期参加。
高层很高兴,在商业互吹中挂断了电话。
下班后,时晚早早去了宿舍复习功课。
从六点到十点,傅霆琛没有出现,他没有来。
时晚看了好几次手机,期待傅霆琛的电话能打过来,亦或者,他能敲门。
只可惜,到十一点半,时晚上床休息,傅霆琛还是没有到。
半夜,她睡着后,听见细小轻微的开门声,把台灯按亮,便见傅霆琛风尘仆仆的赶来。时间是凌晨两点钟,他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雪粒子,脸颊耳朵冻的通红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时晚刚掀开被子,傅霆琛叫住她:“别动,好好躺着。”
时晚再度躺下,浴室听见洗漱声,不一会儿,傅霆琛穿着浴袍出来了,头顶发丝没有吹干,水滴沿脖子渗到胸前。
胸前大敞开,皮肤白皙,肌理分明很是性感。
时晚脸颊有些燥热。
傅霆琛走到时晚床头,坐在床沿,手指轻抚她的发丝。
眉目间,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,笑意很温暖。
但是眼底,又有些复杂不明的情绪。
不知道是什么,时晚看不真切!他一反常态,是怎么了?
这么晚回来,做什么去了。
不是说傅氏集团他分摊不少权下去,已经没那么忙了吗?
手指一点点轻绕她的发丝,很轻柔细微,像擦拭精美的瓷器,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问:“明天你想去看邢擎渊的审判旁观?”
时晚握住傅霆琛的手,认真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