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凡并不担心王斌华透露消息。
即使王斌华是双面间谍，将消息告知钱书轩，也无济于事。
舆论的炸弹威力巨大。
不是钱书轩想压下就压下的，更何况有自己在后面推波助澜。
只是王斌华准备牺牲拉钱昌骏下马的行为，让徐凡高看不少。
道德水平低下，但有股子狠劲。
即使是臭虫，都有可以发挥价值的地方。
“事情结束，给他个机会看看。”
此刻，王斌华也满脑子感叹。
这些年遇人不淑。
难得遇到徐凡这么重视的老板，有种想给徐凡干活的冲动。
如果钱家的事情能顺利解决，或许就有资格提出要求。
现在，他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舆论操控上。
按照以往的操作，需要寻找大量的公关公司，也就是常说的水军。
用各种话术操控舆论，能达到用少数人的言论压倒真实舆论的效果。
本来这是个极为耗钱耗精力的事情。
但现在，他完全不需要操心。只需走个形式，就能有大把资金入账。
这一切，都要多亏徐凡信任。
相信有了徐凡的配合，一定能瞒过钱书轩。
而等待真正的舆论起来之后，钱书轩的脸色一定很有趣。
想到这里，王斌华情不自禁笑出声。
他不仅能办事，还能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