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桌前的时松抬起头看过来,瞥了眼一旁的秘书,才看向时漾。
“不是让你在休息室等着吗?”
时漾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墨镜,双手抱臂,“爸爸有事的时候一个电话就让我回家,我有事了,您却叫我等着,这是不是不太公平?”
秘书见父女俩之间硝烟弥漫,赶忙先退了出去。
时松铁青着脸,不耐烦,“没看到我在忙吗?”
“爸爸整天都在忙,难道我要等一天?”时漾讥讽道。
不想和他吵架,时漾将带过来的股权代持终止协议摆到时松面前,同时从包里拿出两张结婚证扔到桌面。
“婚我已经结了,请爸爸履行承诺把协议签了吧。”
时松沉着脸,拿过结婚证翻看。
“哪有一大早来谈这些事的?九渊不是给了你一大笔聘礼,你还非要这些微不足道的股份做什么?”
时漾脸色也不好看,“它是我妈妈留给我的,你管它叫微不足道?那请问爸爸给我准备了多么丰厚的嫁妆?”
时松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好一会才恢复了语言能力。
“……你打算拿它当嫁妆送给陆九渊?”
时漾有些不耐烦,“那当然!时家本就高攀陆家,陆家给了这么丰厚的聘礼和彩礼。
爸爸是想一点嫁妆都不给吗?您能做到心安理得,我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。”
“你……”
时松脸色黑了,心里却在盘算。
陆九渊的能力是有目共睹,才回国接手半年,就将盛世集团的利润提高不少。
如果这些股份转让到陆九渊手中,肯定能因着身份关系给公司带来不少收益。
确实该巴结巴结他。
权衡了利弊后,他才说:“我什么时候说一点不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