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女人打了个呵欠，眼底一抹青黑。
顾念关心母亲，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，不远处的温雅的男音缓缓响起。
“困的话，我送你回去睡觉吧。”
顾念微微皱眉，看向不远处的人，男人神采奕奕的，完全不像是通宵过的人。
她还是拒绝了。
“不用，我送我母亲去睡觉就行，你也辛苦了，去休息吧。”
郑曦知也不废话，含笑点点头，路过她们时，眼里只有温柔。
“照顾好你母亲。”他的话，像是嘱托。
顾念唇角一抽，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我当然知道，她可是我的母亲。”
“但我看她不是很高兴。”郑曦知道。
“小郑，你胡说什么呢！”慕情瞪他：“我女儿对我可好了，你想挑拨离间，门都没有！要不是看在你昨天到现在帮我的份上，信不信我让你回到最差的实验室实习？”
郑曦知态度温和：“抱歉，我以后一定会注意，只是有点担心你。”
女人高傲地冷哼一声，又警告一句：“别想挑拨我们母女关系。”
在郑曦知开口之前，她又加一句：“别说什么你没那个意思，反正你说我女儿没让我很高兴，就是挑拨我们的关系。”
郑曦知顿时没了脾气，不过人也不生气：“好，我知道了，以后绝对不好。”慕情这才满意，一挥手：“行吧，你走吧，赶紧吃点东西好好休息。”
郑曦知点点头，跟她们说了句‘再见’就离开了。
等男人渐渐走远，顾念带着慕情去就近的休息室。
在路上的时候，她就顺口问了。
“妈，他本来是在最差的实验室工作吗？”
慕情嗯了一声：“对啊，他是高材生没错，可没什么人带他，凭自己实力进来的，但大部分实验室都不差人了，而他年纪太轻，没什么成就，也不可能像你当初一样当研究员，只能做研究员助理，就给他派到最差的实验室。
你也知道你妈我，我们这边再缺人，也只收人才，我当时看他和你爸长得差不多，能力又不错，才破例把他叫到我们实验室来。